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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回 植保员育苗成林 张酱园酱醋创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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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12-29 16:07:4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桃源春幸福园诗会有歌谣道:
酒好不怕巷子深,名医焉忌蹲乡村。
无瑕美玉谁赞赏?  桃李不言惹路人。
第二十六回     植保员育苗成林     张酱园酱醋创优
十年树木,成梁成檩;
浇水施肥,此谁功勋?
优胜红旗,优质产品;
优秀风格,伟大精神!
老姚端起杯子一口气喝了才说:"哎,不是,不是。伯该咋说哩。怕人笑话……咱桃花岭那羊群拉稀的不少,你给人看病,又不是兽医,若还哩,伯想那用药和人差不多!你说咋弄矣?"
小华佗说:"隔行如隔山哩。羊那生理和人可有不少差异,但是拉稀是肠炎,我都治过。给你配几种药片片研面,调成药糊,那个拉稀就放在那个舌头上,一天三次,不用打针,两、三天见效,试试看么。"
老姚又问:"那咋样喂到口里呢?"
小华佗说:"这容易么。一个人提起头,将前蹄称起,它自然'吱咩'着叫,一叫口不就张开了,另一个人乘机喂药嘛。"他说着还等着逮羊的姿势。
老姚看着他那神气笑着说:"好,佗子,治不好伯还要来找你!"
云龙说:"姚伯,我也给你介绍个单方。将麸皮拌盐水炒成深黄色,用水调成稀糊再加点抗菌素,不但能治还能防哩。比较明显的羊再配合郭大夫那办法更好么。"
老姚高兴地说:"好,好。到底是人多经验稠,智慧广。解了羊群这一难,桃花岭可要好好感谢你两位大夫哩!"
说起桃花岭这个老姚园长,他还是赫赫有名的河滩王哩!渭河滩上的杨树林,有人称"渭林",又有不少人却喊它"姚林"。这是咋回事哩?站在渭河大坝上,放眼那郁郁葱葱、沿河沙梁上这千亩林场,谁能忘记一个退职老干部所创的丰功伟绩哩!
当年姚国俊老社长午休时做了一梦,梦见自己在改革开放中当上了河滩王。家中有别墅式的庭院,花坛水榭,绿树罩荫,曲径幽折,亭舍华美,布局有致。宽敞的庭前停了个乌紫发亮的小鳖盖轿车。一番鱼龙变化,让人回味无穷。
他头戴乌纱双翅晃闪,身穿蟒袍箍碌一圈。眼镜手表,包头金笔;足蹬乌光发亮的黑皮鞋,走路"噔吱噔吱"直响。他手扶玉带气昂昂在几个西服革履的异国随员挽扶下上了小轿车。
那轿车出了别墅就象长了翅膀,只听"呼呼呼--"的车轮飞转声,腾云驾雾跃过踏泥庄村堡的"紫气东来"门。那黄头发的随从问:"大王要经营渭河滩,有何作为?"
河滩王严肃地说:"若还哩,本王要去月球,将那广寒宫搬下来放置在咱河滩的铁码头上。再将那彩虹用钢骨塑料铸形,架成如意桥梁;上可旅游天堂世界,下可通达五洋百国。若还哩,看咱中华民族,屹立东亚,笑傲风云,雄狮翘首,跳跃飞腾……"
黄毛西装的随员唯唯诺诺:"今日中华崛起,一日千里。大王说得极是,下世纪是中国人的世纪,该由中国人大显神通了 "
刹那间便来在月球上。飞车如一颗月球卫星在空中环绕一周,饱览了宇外风光及月球山色后,便停车在广寒宫门外。大伙簇拥着河滩王要进广寒宫休憩,早有卫吏传话进去。嫦娥听说中国天使来访,娉娉婷婷,出宫相迎。安排准备盛餐摆在广寒宫迎宾殿上,召众月宫仙娥与客人接风。
"乌兰那斯"。只听一声呼唤,那个黄毛西装的随员应声哈腰近前来问:"大王有何吩咐?"
河滩王道:"若还哩,给咱将广寒宫规模绘成图纸,回去在铁码头上仿建一座。"
"嗟!"黄毛随员应声低头退下。
又有个身高膀粗圆,生得鼻尖高翘的异国随员上前深鞠一躬:"大王,小臣见宫外有棵桂树,何不弄些桂子,种植渭河滩上。有此千亩桂林,渭水如银河穿绕,比月宫风光更壮观无比哩。"
河滩王道:"爱卿的话有几分道理。若还哩,为了咱渭河滩繁荣昌盛,就依爱卿去办吧!"
异国随员来到有几十丈高的桂树下,仰头一看影影雾雾,那里寻得桂子。正在树下徘徊惆怅、焦急、无法可想,好客的吴刚捧着双耳玉兔酒坛来了,见到这些项系腰带的异人,便问:"客人何许人也?"
"师傅打扰了。我等是地球上,西方洋人,在中华供职,跟随东亚中国河滩王做贴身侍员,不知此桂子可得么?想弄两麻袋籽种带回去在中国种植。"
吴刚热情地与客人打拱:"既是大中国来的客人,咱可是乡党了。还有嫦娥仙子,我们都是中国人哩。早年来此侨居,常怀思乡之情,更想祖国乡党。好不容易,万里迢迢来访,吴某太高兴了,请先品尝咱这桂花酒吧。"吴刚打开坛塞,便有一股清香沁人心脾。大伙只想喝上一口,把弄桂子的事全忘了。这个稍尝一口,那个便要争夺。吴刚说:"客人不必争持,可随其量。这双耳玉兔坛是个仙物,喝是喝不完的。"大伙听了,也都尽情酣饮。个个喝得面如桃花,醉醉熏熏。
这时吴刚解下腰带说:""。向上一扔,这腰带竟变得很长很长,一头系在树杈上,一头挽在吴刚手中。吴刚使尽力气跳跃一抖,只听"哗啦"啦,桂子落了一地。
"嗨,金豆,金豆!……"这些醉汉爬在地上用手去抓去刨,整整装了两麻袋,还各自暗暗把衣兜装得鼓鼓囊囊。
他们谢别了吴刚,几个人将麻袋抬着甩在小轿车上,便去见河滩王。河滩王见随员们进宫来酒气熏人,走路也晃晃颠颠。连平日讲究平整挺括的西装袋子都鼓起个疙瘩,便问:"若还哩,叫你等去执行公务。为啥贪财胡弄,做强盗咧!"
一个个厚着脸皮异口同声地强辩:"大王,没有,没有。"
河滩王一把采住最前边那窝窝眼黄毛随员的领带拉住一摔,只听"七哩吧啦"明光耀眼的黄金豆儿落了一地。
河滩王气愤得稍一使劲,便把这个随员推倒在地:"呸,我们中国自古来就是礼仪之邦。若还哩,谁让你贪财无比,败坏我中华民族声誉哩!"
"不,不。大王,不是金豆,这是桂子……"
"桂子?桂子也不能偷!……"河滩王怒目圆睁,正在发火。欲想捧打,他手臂一扬,不料碰在床棱上,醒了过来,原却是一场梦。
"好梦,好梦……"老姚睡不住了,自言自语地说着,翻身下床,"哼,河滩王,若还哩……"他揉揉眼哼唧着,急乎乎去找志远谈绿化渭河荒滩,植树造林的事去。
渭河滩有踏泥庄一千多亩流水地尽是荒沙野草,春天绿茵遍地,夏秋百花盛开,彩蝶飞舞,是放牧的理想场所。但是在这里发展畜牧业,遇到渭河洪汛,却给羊群造成了饥荒!因此,老姚向志远建议用这荒田育林,林场也长草嘛,是林场也是牧场,可以综合利用。
志远早有这打算,犹豫不决,听老姚这么说,一拍即合,当下通过了老社长的建议。老姚说:"志远,若还哩,姚伯也想毛遂自荐,这项任务从育苗到林场建起,让我经营,尽管放心,三年交你一个千亩林场。要搞林牧结合,伯还缺乏经验,路嘛,只要盯准。若还哩,放浪走,边走边想边干。"
志远说:"好,姚伯。你就做咱河滩林场开国元勋植保员吧,大面积植树造林,利国利民,我看你心中有底,这条路由你插标、放线。姚伯,遇到啥困难及时打招呼,咱共同商量解决。"
"若还哩,社员干不干,干部是关键。"老姚用手搓着卷烟棒说:"这事只要你赞成,往后搞综合利用,潜力大得太哩。"
通过社委会决议,老姚就在自己责任田里育了三亩苗木。有红柳、白杨、泡桐、刺苦楝等。由于水肥充足,当年的树苗就冒了七、八尺高。
秋播结束后的一天,老姚口叼卷烟袋边走边抽去找志远。志远正好从乡上开会回来,路过村口和他打了个照面。老姚取下烟袋拿在手中,伸长胳膊用烟袋锅子刨了刨喊:"志远,过来!伯找你哩。说曹操,曹操就到,真神哩!"
志远问:"姚伯,是不是栽树那事?"
"猜得不错。"老姚点了点头笑着说"志远,若还哩,你伯育那苗木今冬就可以栽了。这些树苗抗瘠薄土壤,抗病虫害,适应性强,象手提一样,长得"呼呼呼"哩。我看五年保能做胳膊粗的椽,十年能打三把多粗的檩。不少外地人前来联系,缠扳要买苗子,你伯咋能答应哩!现在正是植树季节,伯和你商量栽树下田的事……"
志远撑住自行车,和老姚蹲在路旁,指指划划,笑笑说说。志远说:"姚伯,嫽得太,咱口外树苗长得好哪。村里人谁不夸,连过路人都佩服的不得了哩。"
老姚"嘿嘿"一笑"是嘛,若还哩,贤侄,老拿高帽子给叔戴!蒙住了叔这眼,咋行动哩?"
志远把手一拍笑了笑:"看我伯,当真有人说:有眼力,这人脑门可不简单,转速高,要发财咧。……你说栽,咱就栽,今冬明春,反正迟早总得栽完。赶前不尽后,明天开始!"
在他俩决定后,第二天清早,踏泥庄那三个大喇叭就传出号令:"喂,喂,今天中午,全体社员自带工具,到渭河岸突击栽树,栽一棵树工费壹角,成活后点数付款。"到九点五十分又听到宏亮的铁钟声:"口当口当口当……"地敲了起来。好象生产队时那上工令,又好似游击队作战的集合号子。咋听钟声自天而下,声音响遍了踏泥庄的四面八方,震撼着周围的山河流水,原来是村中间的冲天大旗杆上,大喇叭放录音哩。
一袋烟工夫,大家都掮着工具,掀着自行车汇集在村中间的高旗杆下。
老姚和志远并排儿站在一起,老姚口叼卷烟袋手还摸着一翘一翘的小胡须说:"志远,人都说:红柳白杨,河滩为王;水土保持,比啥都强;泡桐苦楝,苦中有甜,豁起了风,三年、五年。"老姚背着双手,满怀希望地朝前望着。
"那可不是呢。"志远见大队军马都已到齐,但等他的将令哩。便挥起右臂大喊一声:"社员们,出发!"
这声令下,真好似排山倒海,人流如飞龙腾跃一般,疾驰在去河滩的大路上。
到了目的地,树苗子也跟着用几辆小四轮"突突突"地运来了。志远点了一下人数,共一百零五人。他宣布说:"社员们,今天栽树也采取承包责任制。划片承包,每个劳力划十亩地,限一个月栽完。要保证成活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。栽活一棵树,工费壹角,大家同意么?"只听大伙齐声回答:"同意!"
"嘿嘿,慢着,同意意不同!球的事,我就是不同意!……"大伙回头看时,只见八字嘴爱社迷站了起来。一个个都吃惊地望着他,呵!怎么爱社大叔今天还拉后腿咧!
爱社迷双手插腰八字嘴一闪一闪地问:"良社长,栽树嘛,咱可说哩,你咋老是钱钱钱,角角角,难道不提钱我们一伙就不来么。你叔建议,咱可说哩,既然划片包栽,也就划片包管,一包到底。专人负责全盘。护林、种草本社社员都有责任。放牧、割草,大家共同利用。咱可说哩,以后树大成林,挖两个树不就行了么!"
"老爱社说的在理!"有人高声喊着。
志远随即答道:"应该有劳有酬嘛,同意爱社大叔的建议。专人总管,分片承包,一包到底,共同利用。树大成材后,集体六、社员四,四、六开成。"志远从衣兜掏出棕色卷尺盒子一晃吆喝着:"姚伯,小尹,来来来,今天少不了姚伯这植保员。干脆点,咱们从东到西,从南到北,赶快划分地去。"
老姚站在那里东望望,西瞅瞅,南盯盯,北照照,把烟袋锅子在鞋底上搕了两、三下才说:"志远,你和小尹,我和你爱社大叔,你俩向东,我俩向西,来个白马分鬃。"
"好,白马分鬃,应当是万马奔腾才好哩。爱社大叔和姚伯给咱帮忙分个鬃。社员们,走,占阵地去。"志远一声吆喝,社员们都跟着志远和老姚领自己的任务去了。
"哔哔……"忽听气笛一声响,只见两辆天蓝色东风加长汽车从路上穿道而来。司机缓下速度左右一望,满河滩这么多人栽树,就刹住了车。
前边车上司机庐里下来两个矮胖个儿的人,走向前来毕恭毕敬地问:"喂!大姐,坝北跟底就是踏泥庄么?"
志远女儿麦玲正好在路旁栽树,听人喊"大姐,"抬头一看,见是一个年龄相当于自己爸爸的中年人,羞涩地低着头回答:"嗯,翻过生产坝走一程,再翻过一坐又高又大的坝就到了,好找得很哩。"
开车的同志又问:"我是头一次来,人生地不熟的。大姐,请问,踏泥庄有个张酱园吗?"麦玲一边挖着树坑头又稍抬起来,嫣然一笑"有么。叔呀,不论叫啥都行,别叫我大姐……你问张酱园,谁不知道,名气大得太哩。他就是我庄响口当口当的酱醋专业户。"
"啧啧",客人赞叹着只是点头"嘿,可不是哩。他那酱醋真好,在我华县市场红火得太,供不应求,今天是专程过河运酱醋的。"
麦玲头一歪"嘿嘿嘿"只是憨笑,挖得更起劲了。她又抬起头看这几个客人还在面前,才说:"人家张酱园那酱醋不仅走二华,在蒲城、合阳、大荔也都是叫上号的。"
"大姐,麻烦你了。谢谢,我就走啦。"客人朝麦玲点头谢别。
"咋又喊大姐了……"麦玲绯红的脸蛋更红了。低着头说了一句,才绽开笑颜望着客人。
这几个人上了车,汽车"呼呼呼"向前疾驰而去,转眼就翻过两座堤坝。
汽车翻过渭河大坝,眼前不远绿树丛中冒出幢幢高楼大厦。"好气派,这就是踏泥庄么!"司机不由惊叫一声。
大坝飞龙走蛇。东边是三间两层楼舍跃跃欲飞,红砖绕围墙,好似巨人划了个圈。门上挂着"踏泥庄农业科研站"的牌子,楼舍外绿乎乎一块块的种子田和试验田随风波动。紧西边有青砖砌成一大围墙依地势起伏,围墙外水桶粗那冒天高的白杨树向天招手。从树空可望见墙里梧桐排排相绕,成行而列。中有五间坐北朝南的拱脊新房,彩瓷砖墙红机瓦,围以丝丝垂柳,房前花坛、冬青,似松柏常绿。居高临下,真好比一幅画面。车头向过一转,刚从围墙的大门口经过。大门口挂着"踏泥庄三管站"的木制牌子,红色大字醒目耀眼。车上一个人对司机说:"这踏泥庄三管站是渭城河防局设的分点,是专管渭河大坝防护、利用与防汛工作的。"
汽车沿着平坦的水泥大道从幸福园、文化宫、招待所门前经过。"哦,希罕,还有城哩!……"司机大有兴致,减慢车速张望着。
另一个说:"嘿,乖乖,踏泥庄是千年古庄,汉光武刘秀都来过哩……"
"好的,好的,啧啧……真值得一游!"司机流露出异常兴奋、如醉如痴的神情,精神抖擞地说"人常摆,踏泥庄这样好,那样好,真是百闻不如一见。瞅瞅这古村新貌,新人新风,仔细逛逛。你们瞧,他们这些文化福利设施和城里有啥两样!简直是现代化农村哩……"
前后两辆汽车都在招待所门前停了下来。车上那几个人跳下来盯盯这,看看那,不知身处何地,好象不相信这也是离城较远的乡下农村。招待所所长郭文哲推摩托车出门要办公事,恰好被这几个客人喊住了:"老先生,咱踏泥庄张酱园在那达?"
"嗨,在踏泥街么!牌子挂得亮乎哩。"文哲向西一指信口答道。
"踏泥街?老先生,只听说有个踏泥庄,还没听说有啥踏泥街哩。还望老先生指点,踏泥街在那达?"这几个客人并排儿立着躬身揖问,有个还从衣兜摸出香烟来。
文哲将摩托车撑住:"客人多啥礼么……"忙上前去和他们一一握手,问候闲叙。并领他们来到城门洞口,向前一指:"朋友,好找得很哩。进东门,出西门,端朝前,沿柏油马路北边,门朝南挂有红字牌子。西门外这条街,是咱这踏泥庄的专业户街,踏泥庄人喊西大街哩……"
"哦,西大街!啧啧,原是这样。老先生,打扰啦。"司机上了车,穿城过村一直开到踏泥街。果见店铺林立,人来车往,繁荣景象,好不热闹。这两辆汽车就在写着"张家酱园"的大门口停下来,几个人下车后一串儿直走进去。
只见门外写着货品项目,院内还有几辆汽车忙着装货哩,什么大头菜、辣子酱、鲜红萝卜、粗粉丝、细粉丝、豆芽菜、各种泡菜、干果等应有尽有,门里边设个样品柜台,品种样数不少。
他们一行来到业务办公室,见有个四十岁出头的人正在拨算盘子儿。一个说:"师傅,我是从华县来的。想联系一车酱,一车醋,能照顾吗?"
"有,这多天正在改进生产方式。流水作业,革新技术。产量大增,质量也有所提高。咱不是王婆卖瓜,瞎好要众人说哩!你们要多少货,就在这里开票。"那人把账推在一边,直起腰伸了伸双臂答道。
"师傅,贵姓?"
"免贵姓张。"这张师傅抬起头,微笑着客气地答。
"莫非是张酱园师傅么?"
张师傅只是摇头"同志,张酱园是我叔父,他正在车间指导工作哩。"
这几个来客有人问:"好,师傅,你这张家酱院的酱醋真是名不虚传,把我二华都镇住咧!我们想在里边转转,不知允许参观么?"
"行么,兄弟村、社前来咱这里学习技术的就有十几个哩。我们欢迎参观,欢迎批评指导。"
客人们说了声:"谢谢,师傅。"便转身到后面生产车间去了。
这真是:鼓足干劲争上游。胸中惟存一个优。
华夏遗风芳流世,羞让尘雾罩心头!
这几个边走、边看、边议论:"听说踏泥庄出个大人才,叫良志远,他年轻有为,治社有方。你看几年工夫,变化多大,真是难得,难得啊!"
又有一个说:"嘿,谁知道良志远是光脸,是麻子。偌大中华,还不出几个英萃哩……可惜十三品哪,只做得踏泥庄主人。像他那样直端端地、不会溜舔拍马,也爬不高,坐不牢……"
几个人正议论着,忽听刚才那张师傅在高声喊:"二爸,志远哥来咧!",话刚落点,一个中等个儿、黑瘦利气的中年人气宇轩昂地从生产车间走出来,年龄不上五十岁。这几个华县客人回转头来"哦,这就是张酱园吧!"
"瞅!"又有人指着在喊:"那不是咱说的良志远吗?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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